第(2/3)页 忽然生出委屈的情绪,就觉得女婿连女儿生孩子都没能在跟前儿守着。当时多危险啊,人命关天,女儿和几个外孙外孙女,全都命悬一线。 有什么事不能缓一缓? 她是个做母亲的,在得知女婿活着的情况下,立时想起的,便全是女儿生产时的辛酸往事。 当时她都要崩溃了,若是女婿在,至少有个主心骨拿主意。 虽然男子在产房外帮不上忙,可有丈夫守着,对女子来说终究是不一样的。 唐楚君记得儿媳妇魏采菱说,当时痛得已经想放弃了,不想活了。可一听到时云起在外头喊“菱儿你要活着”,就有了勇气从鬼门关转回来。 她心疼女儿,眼里盈满了泪水。 不由抬眸嗔怪地瞧着萧允德,能想到的最大的原因便是,“你又让女婿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了?” “不是我。”萧允德赶紧否认,拉她坐下。今日势必要跟她交个底,否则她没有心思嫁人,“女婿是梁国人。” 唐楚君脑子炸响,感觉不会呼吸了。 萧允德又说,“他不止是梁国人,还是梁国曾经的皇帝。” 唐楚君麻了,半晌不动。 就觉得一个字一个字在她耳边炸开,每个字她都听到了,但合起来愣是没听懂。 “梁国恒帝,被人逼宫,流落到咱们北翼……”萧允德用最简单的话把所知大概说了一遍。 唐楚君听得很仔细。 她陡然想起了当年拿来糊弄老侯爷的那块玉,分明价值难估,绝对是一件难得的宝物。 怪不得呢!梁国皇帝的东西能不是宝物吗? 又想起她问岑鸢,“你亲生父母是谁?家住哪里?” 当时岑鸢不愿回答。 她那时便知他是走在刀尖上的人。 可那刀尖……她也从没敢往哪国皇帝的位置上想。 天哪,她女儿这凤命!难怪吉庆皇太后想尽办法要她女儿嫁给晋王呢! 唐楚君脑子乱糟糟。 萧允德和她说了许多,包括岑鸢受伤的过程,坠崖,养伤,九死一生,反反复复。 女婿昏迷的时候,也喊着“夏儿”。他想回来陪产的,但来不了。不是为了隐匿,而是根本动不了。 后来稍好一点,便悄悄回了京城养伤,只为早些看看妻儿。 那时候时安夏已经母子平安,岑鸢住在卓祺然的一栋宅子里养伤。 唐楚君明白了。 第(2/3)页